从花贝在的银行到章建海的定的见面地点距离并不远,因而花贝到的比男人要早。
她选了窗边的一个位置,看着桌面上装饰的花,好像开败了,不知道摘下来多久,在深秋初冬的温度里有些萎靡,和花贝现状倒是差不多。
花贝看的久了不禁感觉好笑,这是第二次了吧?怎么一遇到这种的情况就是在咖啡店?区别不过是街道和季节不同。每一次都是在咖啡店和桌面上的装饰品面面相觑。
上一次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