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威看到那条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在去公司的路上了，不管多久人类果然都适应不了早起。不过今天早上也是刘小然陪他起来的，据说自己女朋友今天去面试。
“平面设计？真的假的啊？”陈威一脸震惊：“我记得你本科学的不是它啊？”
刘小然指了指自己书架上放的那些专业书，一脸疲倦：“生活不易，小然学习。”
直到陈威出门的时候还是很懵：“所以你就靠着自学，从那些追星的姑娘们手里赚了小一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