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的包厢,再次陷入彻底的死寂。
所有同学都崩溃了。
崩溃到无以复加的地步……
“难,难道,我一整晚都在做梦吗?这不可能,这绝不可能!”
“是啊,绝不可能,但是,我们为什么在做同一个噩梦。”
“啊,我受不了啦!”
同学们崩溃,芦苇更是面若死灰,脸上全是绝望的表情。
但芦苇还不是最严重的。
最严重的,是敖老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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