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又想，褚湛还是拿起了电话。
这边只见年级主任一直在说：“是！是！是！”
其实连年级主任自己都不清楚褚少怎么会突然这么问，又或者褚少都毕业了，为什么还会关心学生的座位问题。
“主任难道不觉得男女同桌很容易让她们之间产生早恋吗？”褚湛白皙的手指还不停地转着那支笔，一双似笑非笑的双眸，隐约带着微微的凉意。
年级主任听的一脸懵逼：“早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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