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瞠目结舌地看着谢斟,从未想过他还会干这种坏事,仔细一回想好奇问:“可是公子都没有离开过座位,是怎么做到的?”
谢斟看我一眼,手指敲敲桌子:“这个酒楼是镇阳侯名下的,你说我是怎么做到的?”
原来这里是镇阳侯的地盘,我还是头一次知道这回事,想到刚才那群太监的可恶嘴脸,我忽然觉得谢斟这样做再出气不过,实在痛快。
“要是还有别的好法子就好了!让他们心里不痛快最好!”我忍了这群人够久,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