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谢斟与镇阳侯到底有没有商议山远村的处置方式,又有没有说过那铁矿到底上不上报,两人在我们面前还是一如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,每日下棋,上山,纵马。
孩子们的哭闹声断断续续了两三日,第四日的时候,我正在泡茶,惊觉好一会那院没有声音了。
我茫然看向一旁的文月:“那些孩子们怎么样了?”
文月将茶叶放好,头也未回:“不知道,主子要做什么,做下人的服从便是,最好莫要去过问。”
抿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