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虽如此…你们有什么办法证明你们和这位的身份。”镇阳侯用余光看一眼谢斟的神色,见他没什么反应就知道这事也无碍,谢斟又不是什么非要强占别人家产不让人家亲人团聚的恶人。
不能靠安家酒赚钱,也还有很多别的法子。
敬家头子也知道这事情没那么容易,但能阴差阳错打听到这种消息已极为不易,他们这趟千里迢迢来朝阳城寻亲,也不过是为了了了安溯的执念罢了,事实上安家的人当年遭了那样的难,能活下来的几乎没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