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周那一瓶子虽说干碎在了糙汉的后脑勺上,但他力气终究是个正常人的劲,再加上那糙汉看起来也练过,挺抗打的,挨了老周的一下,甚至还吃惊的回头看了眼。
“看你麻了个痹!满嘴瞎汪汪的狗。”
我大声骂咧出这话后,使出吃奶的力气,一瓶子招呼在糙汉的面门上。
我力气比起老周的来,大的可不是一星半点,李叔那铁锤般的大刀我都能耍的动,那怕是眼前的糙汉,掰手腕都不准掰得过我。
酒瓶在糙汉的脸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