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我心神沉淀下来,贮藏在“银树”纹身中的自然之气开始被我一缕一缕的抽离了出来,然后操控着它们,一步步交融于我的血液,皮肉,骨骼。
待自然之气流淌在我体内的每一寸角落后,我深呼吸一口,闭着眼睛说道:“六爷,已经可以了,开始吧。”
话音落下不久,我便感觉到后脖颈处略微一刺痛,看样子是六爷开始下针了。
不过,这个疼痛感有些不对劲阿,六爷不是说,剧痛无比,犹如凌迟重辟嘛?现在怎么跟挠痒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