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,藏哈尔老爷子宰了一头两岁的黄头白身大羊来招待我们三个,我估计光是这一头羊的钱,就得两千多块钱了。
吃饭的时候,藏哈尔老爷子先将羊头呈盘送到了我们三人的面前,可奇怪的是,羊头的下颌部分,被整齐的割了去,看样子应该是哈萨克族用来招待客人的某种礼节。
因为我和疏影对此都不熟悉,所以死胖子便扛起了大梁。
只见他将羊头上的肉割下了近三分之一后,便连同盘子,一起递还给了藏哈尔老爷子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