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母亲在暗中保护我嘛?”他看着我问到。
我点了点头:“想来应该是这样了。”
身后,天色渐渐黑了,这地方实在不是就待之地,陪着男人将他带来的纸钱烧完了,我们随即往回走去。
没有隐瞒那个男人,我将他母亲的情况告知了他。
“你母亲的灵魂还没有得到安息,若是那个叫娄长明的没有被伏法,你母亲的灵魂将一直得不到安息,直到变成一只孤魂野鬼。”我沉声开口。
男人登时急了,焦急的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