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医治的是他眼睛,又不是我的,管我屁事。”少白不满的嘟囔着,到底还是走了出去,顺带还关上了门,对着我们喊到:“你们快点。”
道长胆笑不语,对我招招手,示意我坐下来,我随即坐下,道长伸手,打开了缠在我右眼上的纱布。
面前恰好有一面镜子,到了这时,我方才看见自己右眼的样子,里面已经完全溃烂了,眼珠被踩烂,呈现出一种狰狞的状态。
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,伤成这样,怨不得生机也治不好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