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小姐,我越来越猜不透你了……”说真的,我不知道她是在什么时候对那个女人下手的,我更不知道她哪儿来的时间对付那个女人。
“其实,我很好懂的。好了,走吧。”说着,她将绑着我的绳子拉紧了之后,蒙上了我的面,然后继续上路了。
一路上,感染体的呻吟和吼叫此起彼伏延绵不断,可是我们却一步都没有跑过,甚至可以说走的很慢。
虽然被蒙着眼,可是我能感觉的到,不到十几里的路,我们居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