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方的事故处理完毕,道路又恢复了正常。我们车向前缓缓移动,每移动一米,我都会觉得沉重。
“要说咱们根本不必这样担惊受怕,只要找出一个恶人来,把他交给怨灵,咱们就能保命,这有什么不好?”黄开诚小声嘀咕着。
他的声音虽然很小,但是在车里这样封闭狭窄的空间,就如同一个重磅炸弹。
我们所有人都为之沉默,是啊,没什么不好。倘若那人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,成了法律的漏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