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其实是不想去问孟柏筱的,哪有人撞了好几次墙了还自个儿把脑袋送上去的么?
那不是傻是啥?
然而,我还真就是那么傻。
再一次坐在顶层的高干病房里,病床上也依旧是那个人,只不过人家这会儿修养的好了,神清气爽,面色红润,除了还略微瘦点儿之外看不出险些没命的样子。
哦,对了,还得算上她脖子上明晃晃的黑手印。
咳,我咳了一声,从孟柏筱雪白的脖颈上转开视线,因为咱们班主任犀利的眼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