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情看了看手中的剑穗,又看向门外,他离开了吗?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吗?会不会有危险!不对!江昀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,我为什么首先想到的不是生气,而是担忧他的安全?
萧情从床榻上跳了下来,连鞋也顾不得穿,赤着一双白瓷般的足,几步就越至与门前,砰的一声打开了门。
门外的粗鲁的庄稼汉,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吓得直眨眼,连说话的底气也不知道为什么弱了很多:“小,小姐,我只是跑个腿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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