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黄,这可是你的鼠儿子,以后要对它们好点!”我揉了揉大黄的脑门,故意叹了口气道。
“汪!”
大黄双眼无神,往茶几上一摊,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。
“起来,嘴还没好利索呢?”
我伸手把大黄提溜起来,二话不说,刺破嘴唇,放血疗伤。
至于那十多只小老鼠,注定活不长,如果我不做任何处理的话,用不上十二小时,它们便能靠着啃食大黄的血肉,破肚而出。
到时候,大黄可就真的成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