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淡淡的薄雾下,我拿着夏老给我准备的一应东西,悄悄的离开了天马山。如昨天说好的一样,悄悄的走,没和任何人告别,就想我来时,无声无息。
但一夜颠鸾倒凤,我还是亲了亲在那睡得安详的夏盈盈的脸颊,才不舍的离开。
展开了我未知的旅程。
我昨天从小胡子那里弄清楚了这一带的情况,画了个地图,知道怎么绕开那些感染体,到达天京。
这时就自己在朝阳下,背着包裹,开始了跋涉。
虽说有很多的不舍,会想念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