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翻滚的黑水中还夹杂着不少的黄色颗粒物,细弱河沙。
抄起工兵铲开辟泄水道,抽水机打开排水。
工兵铲拿到跟前,手指捻起一颗小颗粒细细一看,抿着的嘴现出一丝小小的弧度。
金沙!
慢慢等着排水,静静地蹲着抽烟。
脸上的擦伤浮肿已经消退,几块伤疤业已结痂。幽黑的手臂搭在膝盖之上,太阳帽下黑黑的脸无悲无喜,仿佛就是在做着一项简单乏味枯燥单一的工作。
身后就是那那阴森森的老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