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白水手腕上的蛇骨手串,似乎就在刚才,那手串黯淡了许多。
那种感觉说不上来,就好像什么东西原本是新的,光鲜亮丽,可用久了,明明没坏,却依旧黯淡无光,失去了原有的色彩。
“去村子里看看那坛子吧。”白水伸手摸了摸我的脸,慢慢的凑过来吻了吻我的嘴唇:“别怕!”
我还没明白他说的是让我别怕什么,就感觉到脸上传来淡淡的痛意,那感觉就好像有许多的虫子在脸上爬,有点痒又有点微微的刺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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