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张奉先忌讳什么,不过就是因为我就是献祭给白水的那个人吗,朝他点头道:“无妨,白水是我腹中蛇胎的爹,并没什么不好说的。”
他轻叹一声,这才接着道:“对于白水我们所知不多,他也并未出现,游华珍只是以血献祭,立下约书,再看时,那些人胸口的心蛇也就沉睡了下来。只不过——”
说到这里,他又顿了下来,沉叹气道:“只不过我没想到自己体内也有心蛇,就在离开前的一晚,我脑中一直闪过给阿蒲找个身体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