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瞄了一眼屋里的人,随着白水淡定的坐下,既然早知道刘久标好了,来会他,自然也是知道他跟苏家有交易。
“这位是苏螿,苏闽的大伯,想必云姑婆对苏闽还有点印象。”刘久标呵呵的笑着,脸色红润,声音洪亮,亲热的拉着何秋月在他旁边坐下。
“苏将?将来的将?”我感觉这名字有点古怪。
却见那位苏螿起身,礼貌抽出一盒名片,一一递了过来:“是螿,是一种墨色寒蝉。”
我看着名片上那个字,蝉蛰伏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