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中发痛,看了一眼伤痕累累的左手腕,先是剥下带鳞的皮给了却,证明鳞片人的存在,后是割腕取血,接二连三的伤痕之下,那条伴骨而生的痕迹似乎已经看不见了,就像我跟白水之关的情感,一次次伤过后,原先再显目的痕迹,都会变覆盖。
强忍着心中的痛意,我依旧慢慢的喂着那孩子安神汤,轻声道:“好啊。”
“我保证解了阿得的尸蛇混毒,让他恢复如初,你借血蛇鼎给我一用。”白水声音平静,没有半分波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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