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灌水的岔口被魂植封住再也没有灌进来了,四周全是涌动的藤蔓和根须,也许魂植知道,这次不拼命,我死,它也要跟着死了。
水里已经看不清任何东西了,黑鳞人的血,魂植藤里的血,混着我的血,将整个被封死的河道给染红。
我也不知道是我双眼异变发红,还是眼前本来就是红色,眼前一有东西晃动,不分敌我,沉吟刀上前就是一刀划开,手指转动剥下皮来,魂植的根须跟着就会从那点伤口扎进去,任由魂植去纠缠拉扯。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