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胥挑衅完,却依旧安静的躺在床上,双目沉静而又带着诡异的光芒看着我。
反正她不动,我握着沉吟刀在她身上胡乱的划着,她肌肤柔软,军刀明明划过她的肌肤,却半点伤痕都没有留下。
就算我用力朝着她心脏刺下去,明明刺透了她的胸口,没有血渗出。
将军刀扭转几下,再拔出,半点伤口都没有。
她依旧是那样一身圣洁纯白的虹衣,安静纯洁的躺在那里,如同献祭给神最纯净的祭品。
“要不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