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想到白水只不过是出去了一趟,再回来时,别说打掉华胥腹中的蛇胎了,反倒一改前面的主意,让我帮他照料养胎。
华胥似乎被吓着了,紧紧的抱着白水的胳膊,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,眼里全是依赖。
可他却并没有推开,而是任由华胥抱着,眼里似乎有着什么闪动,却也任由我静静的打量着他,脸对着外面,并不与我对视。
“真是你的啊?”一边的坛女有点迟疑,轻声道:“你不怕云舍变成尸婆吞了你们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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