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个深夜,我都在这种无边的寂寞和思念中度过,在不堪回首的记忆和不时涌出的自责中度过。
自从我上次拒绝了梅玲,梅玲就没有再纠缠我,不过,现在,她也没有精力来纠缠我了,每天从早到晚,她都在建筑商和材料供应商的前呼后拥中趾高气扬地指手画脚,忙乎在报社建筑的第一线。她似乎很快意于这种权力的感觉,而且,我知道,她在物质上也一定受益匪浅。
至于是不是只有她自己在物质上受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