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漱清你说折磨自己,我现在也不知道这么多年,我是在折磨自己,还是在折磨希悠。我不知道怎么做好一个丈夫,不知道怎么,怎么生活。”曾泉叹道。
张政叹了口气,霍漱清看着曾泉,道:“其实,希悠也是一样的。”
曾泉和张政都看着霍漱清。
“上次我来的时候,专门去和希悠见面谈了一次。”霍漱清道。
“你们谈?”曾泉问。
霍漱清点头,道: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