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,一直不停地往下流,花刺扎进了她的手里,明明很疼,可她好像感觉不到了。
那种细密的刺痛,在两只手上蔓延着,刺进了她的耳膜。
她愣愣地坐在沙发上,两只手垂了下来,双眼无神地盯着一片狼藉的屋子和茶几。
时间,在她手上的鲜血滴下的时候,一分一秒流逝着。
门,突然开了,一股冷风进来,她木然地望向了门口的方向。
进来的是,曾泉!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