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医院的时候,陶倾心口就像压了块大石一样难受。
每次来母亲这里,似乎都是自讨没趣,眼中也浮现着酸酸泪意,不知走了多久,她抹了抹有些模糊的眼,拿出手机,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,努力调整着自己的情绪。
“在学校吗?”那边响起男人低沉磁实的嗓音。
“没。”
“声音怎么回事?身体不舒服?”
“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他的声音稍有停顿:“哭了?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陶倾没再吭声,因为不知道从何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