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倾不知道自己在手术室外等了多久。
不知是医院的空调开得太低,还是陶倾的心太寒,陶倾此时觉得好冷。
就连她屁股地下坐着的塑料椅子都是冰冰冷冷的,冷冰冰的温度透过椅子,透过衣服,透过她的皮肤,进入她的血管,然后慢慢流淌到全身。
陶倾浑身都仿佛处在冰窖里,满是害怕苏源出事的寒冷。
时间犹如陷入了泥沼般缓慢的流逝着。
突然,手术室的灯,熄灭了。
咦?怎么回事?怎么这么快手术就结束了?
手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