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替死的人
“我没有这个功夫,我做的都是我认为对的事。”
帅哥看着我无所谓的答到,可是他不知道这件事会让裘小姐多么的伤心,她还带着一个孩子,她和她的丈夫这么恩爱。她只希望她的丈夫好好活下去。
本来认为度过了这一劫,她的丈夫就可以不用死。没想到因为面前的这个年轻警察,她的丈夫还是死于非命。
这样裘小姐要找人报仇,是该找我,还是应该找他?
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我责怪他也没有用,正如他所说,这是他的职责,也许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。
或者他只是接了上级的命令,执行任务而已,这件事情和他彻底无关,我不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,我居然会想到为他开脱。
难道就简单的是因为他的面容,是因为我对他莫虚有的好感。
帅哥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悔意,而我的心里却是揪着疼。
呕吐停下来以后,我的心情慢慢的平复,只是眼眶中的眼泪也无端地流了下来,我是哭什么?我不知道。难道就因为今天所做的事情,功亏一篑吗?还是因为我心里的那一点善心。
生离死别本来就是人之长情,裘小姐死了,现在她的丈夫也死了,也许这还是一件好事情。
上一刻,裘小姐的丈夫还痛苦的低喃,要裘小姐和女儿带着他一起走,现在裘小姐的丈夫也死了,算是合家团圆,再也不用忍受阴阳相隔之苦。
我仰头看天,试图让泪水回到眼眶中,把事情都往好的那方面想,这是正常的,我想裘小姐也不会怪我,我已经尽力的事情。
能力就只有这么大,其余的我也没有办法。
心里难受也只能忍着,没有人会过来劝我,安慰我,我只是太多愁善感。
“他不死,难道你想替他死吗?”
我的身后突然传来厚重而富含磁性的声音,这是帅哥的声音。
“替死,难道死还可以让别人替吗?”
我擦了擦眼眶中的泪水。对帅哥说到,这世上如果真的可以替死,那有许多人可以不用死。
“之前你见过鬼吗?现在鬼都出现了,这天下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,你也不要太天真了,你以为那个女人是个好鬼吗?”
“她看起来不坏,我可以怀疑你信口开河,你没有任何证据。”
“真是没良心的女人!”
帅哥不屑地说了一句,难道那个女人真的是坏鬼,那这么说还是帅哥帮了我,我是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?
“那现在人也死了,警察局也不用去了。事情也应该完了,对吗?”
我不想在这里多待,我想尽快的回去,这一切是我不愿意看到的,眼不见心不烦。
我以为他会让我回去的,可他接下来的话语却上我无所适从。
“如果你想死,那你就可以回去,如果不想死,暂时就待在我的身边。”
“让我留在你的身边,你这话什么意思?我怎么听不明白?”
为什么我回去就会死,留在他的身边就不会死,难道裘小姐不会放过我,还是有什么冤魂会缠着我?
我这如花似玉的年龄,我的确不想死。帅哥的话大有深意,我也不敢多说什么。只是我还要上班,留在他的身边,我怎么上班,难道要向公司请假吗?
浓厚的雾渐渐散开,天空的太阳照在大地上,照在裘小姐姐丈夫流出的血上,现在事情完了,太阳也出来了。
我想了半晌,我不想留在他的身边。我不信这个邪,在他的身边就没事儿,不在他的身边就有事,如果真是我的劫数,我躲也躲不了。
有些事情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,我应该坦然的面对,我更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影响我的正常生活。
我给帅哥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,很谢谢他。
“很谢谢你,我想不管怎么样,我都应该回去。有些事情应该我面对的,我就躲不了。”
我不是什么高级人物,我也请不起什么特级保镖。应该我面对的我就要去面对。躲避也不是什么事情,有一句古话说的好,你躲得了初一也躲不了十五。
我的话让帅哥很诧异,他肯定没有想到还有人会如此不怕死。可是我就是这么一个人。
“难道你真的确定了吗?你要想清楚,你这次回去要面对的是什么?他们不会轻易的放过你。”
“你指的他们是裘小姐的丈夫和裘小姐的魂魄吗?”
“除了这个,没有其他,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们会放过你?”
“我并没有做什么亏心的事情,我为什么要怕他们,如果要说裘小姐丈夫的事情。如果裘小姐要复仇,也应该是找你。”
帅哥不屑的笑了一下,似乎这件事情和他没有多大的关系。
“没错,的确是因为我,但我也是因为你,冤有头债有主,如果他们要找也是找你。”
帅哥说的这话好没道理,我明明已经尽力了。事情是他做的,我没有插手,为什么还是找我?
“我不信,天下会有这么不讲理的人,事情是你做的,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我固执地看着帅哥,我不清楚这件事情的逻辑,怎么会怪到我的身上,我躺着都中枪,这让我怎么想的通。
“你是他们选中的人,现在你平安无事,他们怎么会甘心,你以为他们不会找你,那是你天真的想法,世上不会有这么好的事情。”
一向不爱说话,沉默寡言的帅哥说了这么多。我心里还是微微有些动容。这无亲无故的,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帮我?难道仅仅是因为,这是他的职业吗?
“那你能告诉我你这么帮我,为的是什么?”
还是不屑的眼神,不屑的嘲笑,他这样让我很不舒服。
“不为什么?这仅仅是我的职业而已!”
帅哥没有看我,而是冷冷的说到,他还是那么的冷漠,刚才他劝说我的那个表情和现在的表情,完全就是不一样的,简直是大相径庭。
我始终不明白这是为什么,对一个陌生人,他一会儿如此热情,一会儿又如此冷淡。
“那谢谢你,你们能送我回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