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这样被病着的慕淮南拦腰抱着,走下楼梯绕过地上的碎瓷渣,直接丢到沙发上。
“陆薇安。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表情严肃,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冷冰。
他生气了。
“从今以后我都不想听到那种话了,明白么。”
我生气,凭什么他就能说,我就不能说?!
“是你先说的,又不是我!”我回嘴:“你这叫‘只许州官防火,不许百姓点灯!’”
简直残暴!
“可你对我来说,早就比生命重要了。”慕淮南越靠越近: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