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走了,有什么问题给我打电话。”
安顿好慕淮南,并帮他把头上的伤口简单的消毒清理包扎以后,我送沈修远到门口,听着他嘱咐了几句,反反复复都是那几句话。
他们两个家伙,都是嘴巴被谁都毒,但对于身边的亲人朋友,却是最护犊子的那个。
原来我还在担心怎么跟慕淮南解释,结果现在才恍然大悟,他那么聪明,早就把我看透彻了,根本无须解释,他自然会懂。
那是专门属于我们两之间的默契。
他那样无条件地相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