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皓白探身过来,一只手撑在地上,另一只手伸过来,用手背轻轻触碰我早已失去温度的脸。
“我要你爱我。”
“爱你?”我眼中的泪,早已割裂眼中印出的那个男人的影像,好像有无数个彭皓白朝我带刀地笑,我早就心如死灰,听到他这样说,竟长舒一口气,望过去道:“好,我爱你。”
“不。”
他的手指轻轻触碰我的嘴唇,摇头:“我要的不是这样,不是说说就好,我要你让我感觉到。”
我被彭皓白折磨的精疲力竭,茫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