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呆愣着坐在床头,眼睛却不敢再闭上,似乎只要陷入黑暗,那些过往便会喧嚣狰狞,宛如利刺生生扎进我逐渐崩溃的心脏。
安风连呀安风连,我已下定决心要忘记,为什么你还是不肯放过我?!
还是,我不肯放过自己?
凌晨三点多钟,我穿好衣服走出院子,所谓恐惧似乎对我已经不起任何作用,长时间生活在黑暗中的人大都比较另类,我不希望成为这样,但无可奈何。
珍妮佛医生应该已经陷入沉睡,我输了,我得找她帮忙,至少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