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演示
“父亲,请您前往咱们府中大堂,稍后,女儿一定会向您演示,如何缉拿这个真凶的。”
她知道,娄素烟会以音浅是自己的丫头来最文章,让音浅不能够为自己作证,不过,也还好,既然能够用音浅分散注意力,这也便于之后娄阡陌的行动。
不一会的功夫,娄家上下一干人等,便来到了娄家的大堂之中,此时的娄家大堂,点着一根根的红蜡,硕大的福字,悬挂在娄府大堂的正中心位置,娄震南端坐在主为之上,刚刚放出来了徐婉柔,他觉得愧疚,便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身旁,一连着赏了十多样的东西,才将目光落在了娄阡陌的身上。
“说吧,你究竟有什么法子,能够证明你的清白。”娄震南一拍桌案,对娄阡陌厉声说道。
娄阡陌的脸上不掀一丝一毫的波澜,仿佛是老僧入定一般的沉着冷静,“还请父亲拭目以待吧。”
说罢,娄阡陌踱步上前,走到了音浅的身旁,俯身在音浅的耳畔轻声说道:“去寻一个灯笼来,然后……”
“诺。”音浅颔首,应了声,便转身走出了大堂之中。
不一会儿的功夫,音浅的手中持着一个红色的灯笼,走进了大堂之中,音浅将灯笼递给了娄阡陌,说道:“小姐,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“嗯。”娄阡陌点了点头,说道:“你先站在一旁,候着吧。”
娄震南不解的看向了娄阡陌,说道:“你葫芦里倒地卖的是什么药?!”
“父亲,您请继续看下去,便知道了。”说着,娄阡陌转过身来,朝着身后的一众丫鬟、婆子们说道:“在我的手中,乃是一盏经过得到高僧渡过的灯笼,这个高僧在生前几乎每日礼佛,都用词灯笼,后来辗转反侧,这个灯笼就落在了我的手中,据说这个灯笼可还是帮助过,不少的清官侦破了棘手的案件呢。”
“别卖关子了,速速说来。”娄震南将信将疑,看着娄阡陌手中的红色灯笼,沉声说道。
“父亲莫急,就当是大过年的,给大家助助兴了。”娄阡陌莞尔浅笑,说道:“这盏灯笼,有一个功效,就连这位得道高僧,都不得其解,为何会有这样的功效。”
娄阡陌的话音一落,从其中拿出了灯笼的蜡烛,轻轻的吹出了一口气,将蜡烛熄灭,顿时,灯笼失去了烛光,便暗淡了下来。
“这盏灯笼,只要将手放入了底部,便能够感受到回话之人,所说的究竟是真是假,如果是真的话,其中的这根蜡烛,便不会燃烧,若是假的,那么蜡烛便会烧了说谎之人的手。”
娄阡陌将蜡烛举高,朝着四周展示了一遍,紧接着,她便是开口说道:“我,娄阡陌对天起誓,我并没有使用过厌胜之术,来害过任何人。”
说罢,娄阡陌突然将手,伸进了灯笼之中,半晌过后,灯笼没有一丝的变化,然后,娄阡陌便将手拿了出来,说道:“各位,可都瞧见了,音浅,你来试试。”
“诺。”音浅应声,径直的走到了娄阡陌的身前,把手深入了灯笼之中,“我,音浅,不曾做出对不起娄家之事。”
灯笼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,这让在周围的众人,看的是一头的雾水。
“这灯笼当真有效吗?”
“我瞧着,和咱们府中的灯笼也没有区别啊!”
丫鬟、婆子小声的窃窃私语了起来,声音传入了娄阡陌的耳廓之中。
“莫要着急,接下来,你们一个一个的试过了便会知道其中的玄机了。”说着,娄阡陌挨个走到了她们的面前,一一的让众人将手都放入到了灯笼之中,在这其中,也包括了娄震南、徐婉柔。
娄阡陌唯独将娄素烟主仆二人留到了最后,她莲步微摇,走到了芳儿的身前,笑道:“芳儿姑娘,你可敢一试?!”
“我……”芳儿语塞,目光看向了娄素烟,见她眯了眯眼,示意芳儿照做,芳儿便点了点头,将手伸入了灯笼之中。
“哼!”当娄阡陌看到了芳儿手掌的时候,冷哼了一声,说道:“芳儿姑娘,没想到,真凶竟然是你!”
“我?!”芳儿伸出了手,瞪大了双眼,指着自己,不解的说道:“大小姐,您是不是搞错了啊,灯笼之中,可并没有燃出火焰,烧伤芳儿的手啊?!”
“这正是我说是你,嫁祸我使用厌胜之术的原因!”娄阡陌扯动了裙幅,转过了身来,背对着芳儿说道。
“陌儿,你这葫芦里倒地卖的是什么药?!”娄震南也不解,不禁站起了身子来,踱步走向了娄阡陌,问道。
娄阡陌莞尔浅笑,说道:“父亲,您看看您的手,您便知道其中的缘由了。”
“哦?!”娄震南皱了皱眉,看向了自己的手掌,忽地,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轻笑,对娄阡陌说道:“这便是理由吗?”
娄阡陌颔首,道:“请父亲看看芳儿的手掌。”
说着,娄阡陌走到了芳儿的身前,将芳儿的手拽了起来,只见,在芳儿的手掌之上,宛如霜雪一般,没有任何的痕迹,纤细的手指上嵌着晶莹剔透的指甲。
芳儿依旧不解,凝眉对娄阡陌说道:“大小姐,您就算是看不上奴婢,您也不能冤枉奴婢啊!”
“你还想要狡辩吗?”娄阡陌脸色徒然的阴沉了下来,声音冰冷宛如一只寒冰利箭一般,“你且仔仔细细的看看自己的手,和其他人有何分别。”
闻言,芳儿微抬头,看向了被娄阡陌紧紧扼住的手掌,然后,芳儿将目光看向了其他人的手上,顿时,她的脸色一变,豆大的汗水不由得从额头之上滑落了下来。
“这……”
芳儿语塞,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。
娄阡陌奋力一甩芳儿的手,冷声说道:“芳儿,你还有什么要说的,我早就让音浅在灯笼之中放入了石墨块,每一个人将手放入其中的人,手掌未免都会沾染上一丝墨色,可是,瞧瞧你的手,白净的好似从雪染的一般,这也就是说明你心虚,并没有将手伸到灯笼底部,你说说,你到底在害怕什么?!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芳儿真的怕了,原因不是别的,若是此时一旦认定是她所谓,那么她便是必死无疑,而且,来辩解的机会,娄素烟都不会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