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象征着财富的写字楼顶层,舒子墨并没有想象中的快意。
二十四年了,从二十四年前他出生到现在,舒振辉就没有承认过他这个儿子,如今他老了,需要儿子,便以一副大发慈悲的恩人形象出现在他面前。
愿意改回舒姓,愿意像棋子一样任他摆布,为的,就是心中的恨。
十九年前,母亲带着他出现在他的婚礼上,不但没有得到任何的另眼相看,甚至被赶出了酒店。
点燃了一根烟,看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