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漱清并不知道妻子此时的浴室想什么,他换好衣服躺在床上,想起刚刚的事。他不明白,为什么孙蔓主动表示的时候,他的那个东西没有坚硬。难道他出了什么问题?这么一想,他突然有些紧张,做了一件自己真的是许多许多年没有做过的事--他伸手摸了自己的那个--果真,那个是软软的,如同婴儿一般沉睡着。
怎么会这样?
明明他周六才和苏凡做过,怎么现在会是软的?
苏凡,苏凡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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