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泉并不在卧室,而是在会客室里坐着,端着酒苦笑了。
她开着车子离开了家,他并没有看见,不过他知道她说走就肯定会走的。
要走就走吧!反正,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!
长长地叹了口气,曾泉的心,沉了下去。
他突然觉得自己今晚做的这一切都是徒劳,她就是那样别扭的一个人,她根本,根本不爱他!
还说什么“我爱的人只有你”,爱一个人会这样吗?会把他一个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