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醒之后,我知道我不能杀了胡静,那是犯法要偿命的;我知道,这事我不能对外说,没有凭证和依据,只凭我的嘴巴没人会信,反而会给人以我诬告胡静的口实。
何况胡静匿名信里说的事,虽然事情的本质性质不是她说的那样,但却实际存在。
还有就是,这种事无法解释,越解释越显得欲盖弥彰,越让人不相信,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沉默,让时间带走一切。
我恨死了胡静。
这种恨和当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