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于雪沉默了下去。
半晌后,她忽然问道:“我父亲怎么样呢?刚才我忽然感到失去了父亲的印记,你们将他怎样了?”
实际上,鲜于雪心中有很不好的感觉。
陈放身子微微一震。
他很会撒谎,他能够绝对的不动声色。但是……他不忍。
父亲,母亲,这是多么沉重的话题。
鲜于雪的父亲死了,自己还要欺骗她,这是多么的残忍。
陈放不知道该怎么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