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后,清晨。
理查德推开自家刚修复不久的大门,下意识地准备喊妻子女儿一起吃早餐,然而话到嘴边,却张了张嘴沉默了。
他忘记了,他的妻子与女儿早在叛乱中,就被疯子一样的暴徒撕碎。
残忍的一幕再次出现在脑海中,理查德无声地握紧了拳头,心中涌起巨大的痛苦。
他恨!
恨反叛军的残忍,恨自己的无能,甚至恨自己是德友鑫人,而不是出生在其他国家。
如果出生在华夏那样的泱泱大国,反叛军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