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48章 一字之差

从理论来说，只要具备着盈利，都不是太大的问题了，那原来还曾经设想过能够培养出，这样一只货真价实的伥鬼军队。

不过后来也只能把这个念头放弃了，曹瑞给他留下的这些要素，从本质上而言，其实跟南宫璇体内的怨念没有多大差别。

只是继续了上千年的时间，早就已经让他们彻底丧失了本能，完全依靠着最后的生存欲望。

如果要是陈凡迟迟不开启这片空间，他们便会自相残杀，不过若真到了那部境地。

其实对陈凡的力量也就没有多大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