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封信很长,像一部家族史,像一部小说,让谭家宝的心情跌宕起伏。
“我的兄长舒克纳就远远没有我那么幸运。我母亲认为他很像我的祖父,所以舒克纳从生下来的那一天起,我母亲就没有和他说过话。我母亲是一个很固执的人,她的那幢小楼,她的房间,除了我父亲进去过几次之外,就是我一个人可以自由进去。在整个部落,见过我母亲的人屈指可数,在我离开马达加斯加以前,我成了父亲和母亲交流的桥梁。于是我过早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