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!爹,人家没做过坏事,你怎么能说人家是坏人呢?”苗若雨心中总算放下了一块大石,顿觉一身轻松。
“咳!你姑娘家知道什么?我以前驾船去过外面,听到一些人痛骂他,如果只是十来个人那样做的话,爹也不是那种爱乱嚼舌根的人,也不会轻信,可是说这种话的人不止一两个,而是每个人一提到他都是那么说,这难道是爹冤枉他吗?就算爹冤枉了他,难道那么多人平白无故全都冤枉他一个人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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