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明堂仔细看着面具背面上的八杈树,陷入沉思,不停地在地上画来画去。
墓室里的光线越来越暗了,而且闷热非常。有几个人把上身衣服脱了,光着膀子坐在地上。汗臭、尸体的霉坏味道掺在一起熏得这群人脑子疼。王明堂满脸的汗水顺着面颊往下淌,可是他丝毫没有察觉,依旧还在不停地思考验算着。
他拿起罗盘在墓室里转来转去,陡然醒悟,喃喃自语:“原来如此。这八杈树树杈的分支中包含了任何一种可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