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副都御史正要讲下去,忽听外面兵将一声吆喝,转眼一把飞刀射进厅内,深深扎进柱子之上。一阵叫喊声,夹带着几声兵刃相交的叮铛声响。
一名侍卫进到厅内,跪伏在地,口称有罪。
“何罪之有,下去吧。”阿贵出人意料的和颜悦色,起身走到柱子前,拔下飞刀,取下一封书信。哝哝自语道:“等的就是它。”
左副都御史愣怔呆立,惊魂未定。
七月流火,即使是塞北清爽之地,也叫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