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一道沉重的闸门缓缓开启,我睁开眼睛,看到无数重叠扭曲的影像。当意识渐渐复苏时,视力也恢复了正常。我发现自己身上插满各种导管,躺在一间病房里,正在输血和输液。
嘴里很苦,嗓子似乎干涩得冒烟,舌头有肿胀之感,想舔一下干裂的嘴唇,也感觉艰难。
透过隔音玻璃幕墙,我看到走廊上不时有人来来往往。身着白色制服,披着白大褂的程遥正站在门口和几名医务人员交流。两名同样身着制服披着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