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,她,她还好吗?”冯青山的眼睛飞快的眨巴了几下,隐隐地泛起了泪光。
“前几天我回师门的时候也曾去看望过她,她还是老样子。”冷箫娥渐渐地放慢了脚步微微地说道,一支血红色的长箫顺着衣袖滑出,转眼之间已经握在她的手里。
“我知道她还是不肯原谅我,十几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忍受着懊悔的折磨,难道我们之间就真的无法挽回了吗?”冯青山的眼泪终于落下,滴落在竹林间的石板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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